五年了。
那一日我記得特別清楚，逛完街後在朋友的家中吃水果，新聞台插播了這個畫面，於是她的家人將頻道調到CNN，當塔身開始崩解時，連一向伶牙俐齒的主持人也只剩下一句：「上帝啊！」
跟我同屆的大學生，剛入學時便發生了921地震，伴隨著大小餘震的是轟隆巨響的發電機，還有死亡。大二時我離開台灣一個月，納莉風災讓家裡淹了水，象神颱風帶來的豪雨將指南溪的水面抬升到堤岸的高度，水退後河堤棒球場上的約兩層樓高的高架球網上掛著本來種在地面的榕樹。大三時，曼哈頓的地平線失去了至高點。大四即將畢業時，SARS逼我們帶上口罩度日。
這是1999年進入大學的我們共有的記憶。
於是，五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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